,都能听到我说的话,还以为你们聋了。”
说着,陈凌转头看向那个打抱不平的刺头兵,道:“还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资格说你们班长,我是教官,我为什么没有资格?”
“这……”
那个士兵被怼到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见状,铁鸿班长大声道:“你过来学开战机,靠你的努力,我们没意见,但当我们教官,门都没有。”
有人立刻附和道:“班长说得对,别以为你有后台,我们飞行员就怕你,我告诉你,这里不是关系户来的地方,你要镀金,就滚去其他地方,我们飞行学院,不欢迎你,还有,你侮辱班长,道歉后再走,否则没完。”
陈凌咧嘴微笑道:“哪条明文规定,列兵就不能当教官?我镀金,有关系,那又怎么样?我的职位是教官,你们不满意,我还是教官,有你们这样跟教官说话吗?这是要处分的。”
“切,一个挂名的教官,处分个毛啊?”
“就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顿时,一个个士兵嗤之以鼻。
陈凌眉头紧皱,冷笑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吗?职责都忘记了,还好意思当军人?”
铁鸿班长不屑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