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瓦砌墙,曲道深幽,厚重的石门之内烛灯燃燃作响,一座华丽棺椁停放在中心之地,前面供案上一块牌匾,上刻‘静皇贵妃灵位。’
云穆靖跪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拿着那个袖箭筒,眉宇间的女儿家柔感特别明显,明显的在这微微昏暗的灯光下,只觉是一个貌美女子。
一头浓长墨发披散,玉冠随意扔在脚落旁,腰间玉带也随意扔着地上,蜀锦紫袍散开,露出内里衣衫,系带松松垮垮,特别邋遢。
袖箭筒拆了又安装,安装好又拆,如此反反复复。
许久,目光才又落在那灵位上,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却显苦涩。
“哥同我说,这么多年来其实只是我自己放不过自己,阿娆她根本就没有恨过,母妃,我相信了,原来是哥又骗了我,哥骗我说母妃会回来,可母妃却躺在冰冷的棺椁内一睡再不起,哥骗我说阿娆不恨,其实她更恨。”
倏然,扣动板机,一枚袖箭直入砖墙缝隙。
一声刺耳的硌牙声。
“母妃,哥说过,兵诡之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对付人也一样,攻心方为上,这一点阿娆是用的真好,她用八年时间,让我明白她原来睚眦必报。
我其实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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