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战事策’,其兵法策略之精,只空城、反间、连环三计已让三国惊赞,遑论全策,诸暹国又素来好战,毅亲王此来…”
停了话,未再语。
对面所坐之人心思玲珑之透,无需他多言。
霁月世子一口抿茶,动作优雅,周身淡如水,又动如云,云雾缭绕之感,哪怕坐与身侧,也觉悠扬深远,伸手,也感触之不及。
他们四公子,都言最属诸暹国毅亲王生人勿近,清凉漠寒,可他却觉得他这个表弟更加生人勿近,并非毅亲王那种三尺之内寒凉所阻,而是他自身所带一种与人千里之外之感。
就像那高空云雾,明明看得见,却碰不着,朝色晨风,明明感觉的到,却永远抓不住。
短短须臾过,清风居内袭来一股淡淡清冷。
带着寒凉。
暹毅迟韶随云风走进月室。
月室,月色之白,霁月世子所喜月华之色,亦是云的色泽,白,却并非完全俗白,而是那种白中带色,也是明月投下的光泽。
一扇映池揽月屏风阻隔着走进月室的这道玄色身影,隔着屏风看去,高大的身躯笔直挺拔。
并非魁梧,而是修长有形。
“毅亲王,请。”云风走到揽月屏风旁,未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