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做的?一群饭桶!”
陈之文挨了骂也不敢辩解,只道:“来人应该人数众多,做事的方式也极为邪门。”
“我们的人有被射杀的,被烧死的,被摔死的,被毒死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应该是江湖上的某个帮派,但是这样行事的方式,又不像任何一个帮派。”
他们挖出来的铁矿都没有拿走,对方似乎只是为了泄愤和胡闹,行事却又完全没有章法。
老道如陈之文,也儿想不透这是谁的手笔,想要做什么。
宁致远极重视铁矿,当即冷声道:“孤亲自过去一趟!”
陈之文有些担心地道:“可是殿下现在还在受罚期内,擅自离开会不会不太好?”
宁致远不以为然地道:“守门的人你不是早就收买了吗?只要他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陈之文知道劝不了他,也就不再劝,出去为他准备出门的东西。
棠江仙此时也穿好了衣衫,靠在他身边道:“我和殿下一起过去。”
宁致远朝她看了过来,她娇声道:“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嫁妆。”
“不管是谁动了铁矿,那都是没把殿下和万户候府放在眼里,都不能放过!”
宁致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