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的烫伤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从小就在各种私人教练那里学习自保,这些学习无一都是从挨打开始练起的,他虽然娇气,但也并非是那种忍不了痛的人。
席洛阳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为自己露出这样着急难过的神情。这个男人或者说青年又或者是少年,反正什么都好,他好像从很早之前就对他抱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了。
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你别把手拿开,我进去——”
席洛阳微微倾身,在他的唇上轻触一下,然后直视他的眼睛说道:“谢谢。”
李长安撅起的嘴就那么停住了好几秒,或者十几秒,他的脑子有点不好反应,好像有点要生锈的倾向。
“不、不用客气。”李长安狼狈地撇开眼睛,然后局促地抓着自己脑袋上的头发,低着头不敢看席洛阳,“我去给你拿点冰块。”
冰箱里面没有冰块,不过倒还有冻着的几盒纯牛奶,李长安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头脑空白地就全部拿了过来。
牛奶很冰,李长安拿了四盒牛奶将席洛阳的手全盖上了,然后压着牛奶让它给席洛阳的手降温。
牛奶的厚度很客观,但手还是不可避免地配到了席洛阳。以往再正常不过的触碰,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