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赵庸的软硬磨泡地询问,碧桃只得抹着眼泪说:“郡主自从海上回来后,心情就很不好,也不让大夫看,也不肯吃药,只是躺在掉眼泪,饭也吃得少,她向来是个风风火火地性子,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伤心失落过,只是心心念念地说想见一见萧景田。”
原来秦溧阳倾慕的人竟然是那个萧景田。
赵庸暗暗吃惊。
临了,碧桃又道:“将军能不能去鱼嘴镇请萧景田来看看郡主,否则,郡主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碧桃,你实话告诉我,那个萧景田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跟郡主是如何相识的?”赵庸问道。
“回禀将军,萧景田就是当年在铜州跟郡主一起扛楚的景将军。”碧桃犹豫片刻,如实道,“只因当今天子也姓萧,萧将军对外便隐了姓氏,以名示人的,但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姓萧,私下里也唤他萧将军的。”
“什么?他就是令楚军闻风丧胆的景大将军?”赵庸大吃一惊,这些年他虽然整天酗酒,忙着收敛钱财,素来不理政事,也不关心边境上的事情,但景大将军的威名他还是略有耳闻的。
他跟他那些狐朋狗友聚会的时候,每每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若是没有铜州景大将军,这边境还得乱十年,当时他就想,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