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道:“阴阳调和,陛下虽为女帝,孑然一身,陛下何必如此?”
曹盼非常义正辞严地道:“治国安、邦,平定天下,朕没那么多的闲功夫谈情说爱。再说朕年纪也不小了,朕不喜欢比朕小的郎君,下不了口,也省得后人别人给朕一句,爱慕少年郎君。”
很是有心的想说一说,她不喜欢那少年郎君,倒是对那些年纪相近的郎君下了手,一个月,不带重样的诏世族郎君留宿宫中,现在外头谁人不道曹盼一句风流。
钟繇面对这似乎很是爱惜自己声誉的女帝干瞪眼,曹盼道:“钟卿有什么话直说,莫气坏了。”
说,他倒是想说,可是说不出口,这样的事,亘古未有。钟繇深深地体会到一个女帝,究竟是有什么样的坏处了。
若是男帝,哪怕他真的看上了臣妻,那也绝计不敢如曹盼这般广而告之的将人传入宫中留宿,因为曹盼是女帝,她传诏的是臣子,又是郎君,男欢女爱之事,于男人而言是风流,并非什么坏名声,但是你一个女帝,一个月召不重样的郎君,这洛阳城里,谁人不是在议论曹盼召人入宫的事,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还能是夸曹盼不成。
吸气,吸气,钟繇那脑子没停过会儿,曹盼道:“钟卿,朕有孕了,可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