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图书馆楼下了。”
“这就来。”
岑然背起书包就下了楼,中跟小皮靴踩在图书馆地板上声音略响,于是她放轻了步伐,小步往下走。
出了大门,她就看见了他的车。
他又换车了,这次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秦佑从车上下来, 接过她沉甸甸的书包。他今日穿的是深色修身西装,绅士而有格调,可不但不显得古板,反而颇有几分禁欲系的味道。但是上了车以后,许是车里的暖风开得比较足,他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同时伸手轻轻松了松领带。
这让岑然恍然间想起很多年前,在她初二的那个晚上,只有他和她在家的时候。那一夜他聚会回来的时候有些醉意,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也是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锁骨和胸膛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就是在那一刻岑然突然发现,哥哥已经不再是初见时那个“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了。他已是成年的、成熟的男人。
对,就是在那一刻。
她对他“已经是男人”的认知,就是在那一刻出现的。
徐雅诗曾经问过她,是不是因为他“兄长”的角色已经根深蒂固地在她心里扎根,所以她从来没有将他当作一个“男人”去看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