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语看了一眼傅融有些莫名的神色,细细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猜测道:“你不会就是那个在老师家里睡到半夜,却被特里奥轰出去的可怜人吧?”
傅融脚下一松,车速明显慢了下来,很快他恢复过来,强辩道:“谁说我是被轰出来的?还有,谁可怜了?”
炸毛了,云初语掩笑,不再多言,免得没了这个免费向导。
后面的路程,傅融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云初语叙话,有一半的时间,多是傅融在自问自答,这样自来熟的劲儿,让云初语又有些想笑。
看着她微抿的唇角,傅融也觉得心情愉悦。
采购结束,云初语履行诺言,请傅融吃了一顿饭。聊天的过程中,云初语知道了外国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喷香水,而傅融知道了云初语是依靠着超高的东芳厨艺而虏获他严苛的老师喜爱。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傅融把人安全送达。
进门前,傅融忽然扯过云初语的手臂,把人轻搂进怀里,道了声:“今天很开心,谢谢,还有晚安了。”
云初语多少知道外国人习惯性用拥抱甚至贴面来表达友好,但是请原谅她初来乍到,一时间还真没适应过来。
她手抵在傅融的胸前,撑开一小臂距离。
傅融见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