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对他各种献媚的不要,偏偏要盯着那处处膈应他,又水性杨花的女人做什么?
墨昶沉思,想探究个明白。不然,这么不明不白的老气自己算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在他探明白之前,他星期不顺畅,江小芽也不许给他太悠然自在了。
蕲河
“奶奶,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就这么坐吃山空不合适吧!”
“最近农忙,等我先把田里的活儿忙完再说。”
“那我回去帮忙。”江小芽说着,从板凳上站起来就要去拿锄头。随即就又被江老太给拉了回去。
“田里的活儿不用你,有你爹就足够了。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给我待着,特别是在周家的事没弄清楚之前,你哪里也不许给我去。”江老太强硬道。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傻呆着呀!”
“活多了去了,你想傻呆着我都不同意。”江老太说着,从里屋拿出一个提篮放江小芽面前,“你不是想嫁个好夫婿吗?趁着这几天功夫给我把做鞋学会了。身为女人,脸长的好算什么本事,针线好才能拿得出手,我也才好显摆你的好处。”
女人,最难的出手的那是贤惠。
丢下一句好似真理又似歪理的话,老太太走人了。江小芽对着一提篮的针线,鞋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