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觉得你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真的，我说不出来，但那就是一种感觉，真的。”
商晓晓一边说一边使劲去看她的表情，却发现她神色淡定如常，什么都看不出来，不由得有些沮丧。
顾妍这次真是奇怪了，说走人就走人，提前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回来之后吧，又样子总是怪怪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嗯，下次找白依橙问问？
忽然顾妍也好像想到了她的意思，忽然出声说：“白依橙也不知道的，你问了也没用。”
商晓晓瞪大眼睛：“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顾妍忽然抬眼一笑：“你什么都没说，但是你那个表情吧，我看得可是清清楚楚的。”
“哦。”她摸摸自己的脸蛋，“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你就只差没在脸上写答案了，还好意思问我。”顾妍冷冷的说，站起身来。
商晓晓看着她的动作：“你要走了？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不走，给你倒水，看你的嘴巴，干的都起皮了。”顾妍给她倒来一杯温水，又找个吸管，“就这么喝吧。”
商晓晓不是太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喝水，但是刚才医生没说估计就是可以的，当即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