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子孙。只是他们距离清化坊的那群人血缘较远,又或者觉得留在那里受制于人,于是跑到长安道谋求发展。
结果积攒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心血家产,眼瞅着要被收回,岂能甘愿。
不服就继续打,一直打到服为止,一直不服就一直打,打到死为止。打死老爷打少爷,就不信全家人都不服。
“唉,哪有不服的,一准是当兵的想讹钱,而那帮人已经实在拿不出来喽。”看着满大街的血渍,欧阳镜也是一阵啧舌感叹。
不久后欧阳镜来到长乐门前,看着前朝破败的皇城。凝视半晌,才继续向前,马车驶向安国公所在含元殿。报门,走过望仙门,进入殿内。给国公爷扣头请安。
来到长安,安国公就是这里的皇帝。
唐振以为,欧阳镜只是来看小乔的,并没说什么,只是挥手让座。可这时欧阳镜却把自己的所见所想告诉唐振,提醒唐振有兵丁肆意妄为,敲诈勒索,枉杀人命。
闻言,唐振很是重视,派专人去调查。不久后得到确认,欧阳镜所言不假,国公震怒,下令斩杀肇事者,并广而告之。
见欧阳镜颇有些眼力劲儿,安国公奖励他一块腰牌。
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块腰牌,也没什么俸禄可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