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郡主的义女。姑娘眨眨眼,觉得义女的年纪与郡主应该差不许多。
端详义女一番,喜鹊姑娘默默点头,虽然义女照比郡主少了些威严,但这姑娘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安详恬静,看起来像个玉面菩萨。
简短的纳妾礼结束,那小妾竟然就走了……
“咦?她为何走了?”喜鹊问身边大胖丫鬟。
史瑶闷闷道:“妾又不是主子,还要去东大仓干活儿的。”
“哦……”
纳妾礼前前后后没超过两刻钟,除了喜鹊姑娘,没有外人来观礼。喜鹊还站在门口发楞,苏御招呼她上楼,说郡主要见见她。
本来昨天晚上就要见,后来听王珣说,那姑娘埋汰,先洗一洗才能来见郡主。结果一折腾天就大黑了,郡主已经睡下。
今个一早,喜鹊穿的是昨天晚上在孙裁缝那里买的成衣。红色襦裙、青黑红绣半臂,内衬小碎花棉长袖衫,腰扎蝴蝶结。听说郡主要见,少女有些紧张,可她并不畏缩,爽快地跟着苏御上楼。
见到郡主,她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郡主不与乡民计较礼节,只是有些慵懒地单手支着塌坐在那里,傲慢仰头望向姑娘。
在姑娘眼中,金枝玉叶的郡主长得很白,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