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说话。
唐典也不说。
大家都明白西门端的用意,他就是不想让那些人卖。而他这样做,却是在给自己做准备,把西门祥和留下的那个所谓“姓柴”的股份卖出去。到时只有他一家可以讲价,所以卖出去的可能性更大。
可唐宽认为价格太高,五十亿钱只买十分之一的股份,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把本钱赚回来。而且这个价格很虚,一旦西门家松口,各股权人可以自行定价,那么这股份价值就要大跌一块。很显然这是不划算的。
唐宽看了看苏御和唐典:“你俩怎不说话?”
就知道这顿酒不是白喝的,而唐宽当然不是缺脑子需要别人给他出主意。他是想让苏御或唐典帮他办些事,可他却不直接说出来。他越是掖着藏着,越感觉不是好事。
苏御看了看唐典,唐典依然没开口的意愿,这时苏御才道:“私下接触一下。”
唐宽一笑道:“税改以来,有很多外地富户涌入洛阳。西门家想利用这次机会狠砸一笔。可我觉得这也是咱们的机会。那些乡巴佬刚进洛阳,都想投靠门阀。我们可以拉拢几家,我们拿着他们的钱去买,而那些股份却要受我们唐家控制。当将来价格放开,我们再用低价买过来。当然,唐家不会白让他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