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要去找郡主说说,不许欺负韩郎。”
韩大昌愁苦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去找她,她随时都能要了尔等的命。若你们死了,我岂不是要心疼死?”
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绿裙女子道:“那韩郎这次怎的有钱了?”
韩大昌突然面露狡黠之色,指着大厅方向说:“那不是来了两个冤大头么?告诉老鸨子,一会儿狠狠砸他们一笔,把我的欠账也一起算了。”
“呦!韩郎,那样办事好么?人家身份与你可都是一样的哩。”
“呵呵,我自有‘苦肉计’对付。我就说钱袋子丢了,再让老鸨子带人把我拉出去打一顿。”
“那怎么能行呢,韩郎挨打,妾身好心疼的。”
“唉,别担心。棍棒之上自有手脚。”韩大昌狡笑道:“我被管得严,这两位比我还惨。我拿不出钱,老鸨子就找他们要,若他们不给,哼哼,那就去找那两位郡主要钱。你们想,那两位郡主出来做客,要是被老鸨子堵门要钱,她们脸上能过得去?为了不让她们难堪,这两位郡马就是把腰带卖了,也要把账算清。你们说,我的计策如何呀?”
“哎呦!韩郎妙计呀!”
……
韩大昌万万没想到,他的这些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