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夺不来造纸商会首席的位置。”
唐灵儿担忧地道:“造纸技术已泄露,我担心其他家联合起来捣鬼,而那时唐家已失去掌控能力。毕竟上次签的契约中,唐家占尽便宜。他们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一定记恨着呢。”
苏御道:“把鹿桥驿的设备和人员都挪到寿安,成立寿安二厂。两个厂一起干,还是唐家实力最强。”
唐灵儿皱眉:“可水渠一时挖不通的,最快也要大半年。”
苏御道:“先生产,囤在厂里。若这期间有人对唐家挑衅,我们可以先忍,等水渠挖通,再把二厂的纸都拿出来反击。这一拳下去,不打他个筋斗,也要打他个鼻青脸肿。”
……
洛阳城西,神都苑东边,明义坊。
秋月刚刚升起,巷弄里玩耍的孩子被母亲召唤回去,街道上变得安静。
月色下七名高大汉子鱼贯走入三回巷,为首一人目光阴狠,偶尔路过的人见到他的目光,不禁转过头去,不敢对视。
七人绕过陈家货栈左拐走进小门,院子里很热闹,正在宰羊,烧烤架子也已经支起。靠院墙边停着五台车,马厩里几匹马骡正在吃草,墙根横放着几杆大旗。大旗已卷起,看不清旗号。但路过这里的人都会觉得,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