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爹攀求富贵!你爹只是个被免职的中郎将,凭什么能与国公结为亲家!一定是挖空心思乞祈求来!”
“你!”苏御抬手欲望打。
“你打我!打呀!”
“胡搅蛮缠!不可理喻!”苏御拂袖而去,走了两步,听身后无声,又转过身来。
见姑娘蹲在地上,捂着脸啜泣,苏御叹了口气,又走了回来:“看你把我说得好卑鄙、好猥琐,甚至是下贱。既然我这么差劲,你还跟我较什么劲呢?”
姑娘站起身,倔强地擦了擦眼泪,一双大眼斜视远处,不吭声。
苏御叹道:“最让人心里不痛快的不是见到别人的愤怒、鄙夷、嘲讽,而是引不起一丝波澜的漠视。去年上元节那天,我第一次见到唐灵儿时,在她眼里读到的就是那种眼神放空的漠视。那时我就觉得我与她之间是没有可能的。我以为她就是想招个上门女婿,这样她就可以留在唐府,继续当她财权人,过个两三年就把我一脚踢开。而那时我也没给她好脸色看,我还记得曾经两次把她气到发抖。可是后来,许多事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至,或是人为或是天意,让我们走得越来越近。我和她都在发生着变化。终于有一天,我骑着白马,她坐着凤辇,风风光光举办了国礼级的婚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