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胡佬没跟我说这些。搞得神神秘秘的。唐灵儿打算下一盘大棋,她可不光是要拔掉韩斐这颗钉子,还盯上了商会。虽然设计我的是韩斐,可他也是韩家人。韩大福派人查账,本来是正常操作,可也免不掉与韩斐同谋的嫌疑。只要韩斐的事查实,将来可以借题发挥,发难韩大福。唐家要么不还击,还击就是狠招。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韩大福最起码要吃一闷棍。不会太好受。”
唐怜想了想,一笑道:“在师兄办完这些事之前,是不是一直要住在红黑寺?”
“不然呢?”
“那好,我去给师兄安排一间屋。又或者,去美伶馆住,如何?”
“让我住窑窝里?”
“怎么,不好么?现在东楼被我布置,不比平康坊那些大馆子差。非要说有什么区别,就是咱家的楼矮了点。”
“你这是坑我。这是演戏。如果我假戏真做,长安郡主或许也会如此。那我就真的被一脚踢开。”
“我不明白,郡主对你冷漠,你为何一定要回去呢?就那么贪恋权贵?”
听小妮子这话怎么有些不怀好意的味道?
苏御冷眼横扫过去,弹了弹手指。
唐怜也是那种梁朝人的跪坐姿势,突然抬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