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上旬,现在是九月初。她到底能生男孩还是女孩不得而知,皇帝态度不明朗或许原因在此。另外这是人家夫妻的事,你怎知道人家私下里没达成默契呢?我看曹玉簪不至于那么昏头,你也少操心才好。”
“不操心不行啊。”欧阳镜颇显颓废地窝在靠枕上:“我跟你不一样,你站稳唐氏这艘大船,不怕风来不怕雨。太子党亲王党谁倒霉都跟你没什么太大关系。可我不行,我把全部家当都压在太子党上。若皇后败了,我可就惨了!”
苏御问:“樊氏是否表态,觉得小乔如何?”
欧阳镜冷哼一声:“樊夫人说话办事,与那帮政客一样。她只说姑娘是好,可现在纳妾不是时候。话里话外的,还是因为我的太子党身份有问题,他们唐家不想与任何一党接触太深。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要把小乔送进去,也是党争结束以后的事。可那样还有什么用呢?”
“倒也未必。”苏御劝慰道。
欧阳镜眼睛眯缝着,看起来像个蚂蚱,半晌,挠了挠头道:“劲锋,我想过了,不能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既然唐振这边走不通,我就只能靠你了。”
“你想怎的?”
“以你名义,再去给我弄些家底儿。”
苏御冷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