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准把皇后伺候得明明白白。”
苏御脸色越来越难看,可欧阳镜也拉沉脸,极其郑重地道:“劲锋!你想当一辈子赘婿吗?当赘婿太憋屈。你帮哥哥一把,等哥哥我得偿所愿,让你也快活起来。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什么。”
看着欧阳镜的嘴脸,苏御脑子里闪现一个名字——嫪毐。
……那厮的下场很不好。
见苏御不说话,欧阳镜伸手去拽苏御腰间的从二品驸马腰牌,拎在手里道:“这算什么?附爵!也就是说这是附庸之爵。唐灵儿看你顺眼,你有这个爵位;看你不顺眼,就一脚把你踢开,那你还是个啥?唐灵儿在外面与男人搞,你连个屁都不敢放。男人,不应该这样活着,就应该像哥哥我一样,谋自强!”
苏御好一阵脑仁疼,真想一脚把欧阳镜踹飞出去。
面对这套蛊惑之言,要不是苏御两世为人,十九岁的青年还真容易被欧阳镜洗脑带坏。
苏御想了想,突然苦笑出声:“自打你来洛阳,我帮你摆平官司躲避牢狱之灾;帮你联系赌保,设局赚钱。这都没问题。可这次你玩得太大,我跟不上你的脚步了。你欧阳老哥心有鲲鹏之志,与你比我只不过是一黄雀而已。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帮你吧。这忙我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