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可他这句话却犯了大忌。
朝堂上太子党与亲王党斗得激烈,唐振高坐在旁看着热闹。看他那怡然模样,就好像两党把金銮殿拆了也与他毫无关系。可这时赵准的一句话却扫到了唐氏的利益,安国公脸色一沉。
孟氏、西门氏、唐氏,与十杀门、四方会、红黑神教之间的关系虽未堂而皇之地公布于众,可是大家心里都是有数。见唐振脸色不妙,御史大夫西门真森抢先开口道:“最近些年,红黑神教无有甚大劣迹,既然他们有心向好,倒是可以引导教育,归入良教。”
西门真森当然不是为唐振好,他只是不想把唐振拉下水。继续让唐振闭嘴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朝堂之上,西门翔被摘了乌纱,投入刑部大牢,等待大理寺开审。赵准在大殿上吃瘪,离殿后又被西门真森数落几句。庚亲王抑郁而愤恨,回到家中大骂袁昆。可这时却听说袁昆早已卖光资产,从洛阳城逃走了。
而爆料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那韩韦挤掉鹿桥驿监工的张鼎。张鼎恨透了韩韦,终于找到机会,岂能不狠咬他一口。
“去!把韩韦给我叫来!”赵准怒摔杯盘:“快去!”
“准儿,为何慌乱?”这时冯太妃走了进来,稳稳坐于榻上,挥手屏退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