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考验曹玉簪。特意把一个烂摊子交给皇后,让皇后劳心费神去办,而皇帝阴恻恻地躲在背后看着。
“要想搬倒一位亲王,仅凭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还是不够的。”
苏御掸了掸手里的书信:“这就好比是皇帝交给曹玉簪的一张试卷。可这试卷答了满分也不足以及格。如果皇后真的不及格,皇帝或许有其它想法。当然这是我的猜测,或许是不对的。但现在我找不到其它更合适的说法。”
苏御把那封信揉碎,往纸篓里一丢:“这东西没用,咱们还是要从更深层次下手。”
屠彪低头不语,梅红衫闷不吭声。
苏御继续道:“什么是亲王,皇帝的亲兄弟才是亲王。世袭君主家天下,整个大梁朝都是他们家的,玩死几个女人算什么?这对普通人来说够剐刑,可对于亲王来说,这都不是大事。”
“所谓王子犯与法庶民同罪,可是你们看到哪个王子与庶民同罪了?那不过是说一些好听的罢了。打个比方,陈太后一声令下弄死那么多妃子,大理寺敢说太后有罪吗?太后有实权,是皇帝的母亲,大理寺不敢管。可是亲王是皇帝的亲兄弟,大理寺就敢管了?不是说大梁朝没有刚正不阿的官员,只是在陈太后时期,那帮人已经快被杀光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