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打量自己一番,觉得自己和他们并无什么不同,穿的都是公司统一的文化衫,全身上下都没问题,脸上也没有脏东西。
也许他们在说什么笑话吧,是我想得太多了……
独自回到训练营的宿舍,沐浴后又处理了下手上的伤,时间一晃,天色就全暗了。训练营的舍友陆续回了宿舍,唯独不见vivi,我不免有些为她担忧。
她不会是脚伤很严重,去医院了吧?
给她拨了几通电话都无法接通,我又向舍友询问vivi的去向,她们白了我一眼,都说不知道。
最后那个从外面回来的舍友告诉我,说:“篝火晚会后,我好像看她往林子里去了。”
“林子里?!”
我一听就觉得不妙,这么晚了,她又腿脚不便,不会是在林子里摔倒了吧?
心里一急,我不及多想就冲出了宿舍,直奔离宿舍几里外的丛林。
出门之际,我隐约听到那几个室友咯吱地嘲笑声:“终于不用跟臭脚在一个屋檐下过夜了。”
臭脚,什么意思?
虽然我有点在意她们说的话,但此刻没心思搭理她们,一颗心全系在vivi的安危上。
我独自跑着进入丛林,边找边喊vivi的名字,一直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