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顾渝看它了一眼, 瞳孔里幽幽的反着光。
将军又趴在了地上,尾巴跟扫地一样, 来回甩, 歪着狗头也不吭声了,装的一手好死。
顾渝可不会心疼这只狗,他犹豫了两下, 还是穿过院子进去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屋内还点着灯。
是点的花灯, 隔着粉色的纸面,连光线都柔和了许多。
他站在窗外,纱窗并不隔光,窗子半开心,想来是她觉得闷, 特意让人留的窗子。
室内还拉着珠帘, 他看不清, 但是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人影。
她手里似乎捧着什么,正在细致的数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看出来那是什么——是一些干花。
早就失去水分的花朵已经没了当初娇艳,可能还剩下一些余香。
他倒是真不明白了,她留着这些做什么。
夜风微凉,到了深秋的时候已经冷了。
顾渝心里还是没个答案,他没站多久,便转身回去了。
他向来有失眠症,每每半夜都被噩梦惊醒,站在一个街角,眼睛憋的通红,可他无论在怎么挣扎,选的总是的那个方向。
震耳欲聋的爆破声,炸的他粉身碎骨,明明是梦,那种全身骨骼被碾碎的痛楚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