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没空猜测水空锈的八卦,各自返回宗里。木狂阳扶着付醇风,说:“我可算知道,你们当初为什么不想再立宗主了。”
付醇风忙瞪了她一眼:“休得胡言!”
木狂阳耸了耸肩:“本来嘛,训我们跟训孙子似的。”
付醇风沉声道:“你们本来也就是他孙子辈。”木狂阳这才无话可说,扶着他进屋,再次躺下:“这样动来动去,伤口又全裂开了。”
她为他拭去血珠,重新上药,付醇风没怎么动,不一会儿却传来酣声。顼婳低头一看,发现他睡着了。
及至又到入夜,木狂阳刚刚合上眼睛,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
好吧!木狂阳几乎是淡定起身,就见付醇风目光空洞地走进来,喃喃地念:“杀木狂阳。”
木狂阳没怎么费力气就把他捆了。这次没用她四蹄倒攒的捆猪大法,而是将他四肢大张,捆在了床柱上。付醇风嘴里念念有辞,神识并不清醒。
背上经此一摩擦,也开始渗出血来。但是木狂阳没有动。其实付醇风说得也不错,刀修本就比一般修士要粗糙些,被七贤戒尺鞭一百,死不了。
她守在榻边,一直等到三更时分,付醇风终于清醒过来。他对于自己半夜醒来睡在弟子房里,几乎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