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噗嗤笑了:“这么说,你就等着让我自己知道错了,然后你好在一边表现你的明智通达、举止优雅,顺便增加我对你的信任和尊敬。”黛玉站了起来,俯视坐在椅子上的达西。
达西仰起头:“我并不是要让你知道错了。而是我不赞同你,但不经过论证,我怎么就敢有把握那是你错,而不是我错。与其我们争论,坏了感情,不如静静等待。”达西握住了黛玉的手,“现在你信任我吗?”
“我们有句话‘君子敏于行而讷于言’。这要看你的行动,而不是一两句话就让人平空信任的。”黛玉笑着抽了手,转过了身,往外走,看到达西站起来,手里的双面羊皮扇抵在了达西的肩膀上,“我先去了,你后面再来。”
傍晚的甲板上,落满了余晖,给船员刷得发亮的甲板上跳跃着金色,就像大海里跳跃起来的金鱼鳞片一样。
黛玉走到了船舱边,此时的甲板这一侧没有一个人。黛玉可以安静地望着落日,想起了布莱顿,这就跟那时一样。
“我就是想来喊你看这个的。”达西在黛玉的耳边低声,手抚住了黛玉的肩膀。黛玉的手情不自禁握住了达西的手。
“一只驶在茫茫的海面上的船,只能凭靠某颗星辰来为它导航。”达西微微侧了侧脸去看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