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紧紧埋在蔺伯钦胸膛,捂的自己都快喘不过气。
“夫君,那晚我冒充春二姐,在监牢里坐了一夜,许是受了风寒,但……但我不想你分心,就一直强忍着没说。如今见到你实在忍不住……”她咬着唇瓣,继续说,“有霍大人在,这件案子一定会水落石出,还众人一个公道。”
楚姮的几句话说的泫然欲泣,音色也逐渐沙哑,仿佛已经病入膏肓。
蔺伯钦本还想呵斥她,不能当着霍大人无礼,但听到她柔弱的嗓音,瞬间没了脾气。
娇小纤细的女子,软软的倚靠在他怀中,细腻白皙的手攀拽着他的官服。仿佛菟丝花依附着大树,仿佛浮萍扎根了泥土,不在有漂泊的旅途。
蔺伯钦心底一怔,下意识便抬起手,搀扶着楚姮的胳膊。
“夫君,我头真的好痛……”
仅仅一句话,蔺伯钦几乎能想象到楚姮一张苍白病色的脸,和楚楚动人湿漉漉的眼睛。
他略欠就的看向霍鞅:“内子身体不适,无礼冒犯,让霍大人见笑了。”
霍鞅对这李四娘有些印象,记得这女子说话轻浮,心底有些许不喜。这会儿见她当着这么多人,对蔺伯钦搂搂抱抱,说些令人肉麻的话,更是生厌,不想多看一眼。
但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