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权势大,我带着丫鬟前去报官,结果非但没能惩治到书生,反倒将自己搭了进去,说老汉我诬陷朝廷命官,打了我八十大板。”
“我还好,挨了八十大板也还剩下口气,老婆子不让我再去报官,这才一直苟活到了今天。”
“但那个丫鬟就可惜了,把命留在了那个狗官的刑罚下。”
丧女之痛,洛九离无法安慰,却也没有办法视而不见,只能说,“逝者已矣,您要放宽心。”
“没事,事情已经过去好些年,老汉我早已放下!”
牛伯伯话虽如此,但萧条落寞的身影还是让洛九离有些心疼。
她看不到牛伯伯正脸,不能观其面算命,便问,“不知牛伯伯可方便说那书生姓甚名谁?家父在朝堂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官,或许他们熟识也一定。”
洛九离没有直说想为牛伯伯家的老大讨个公道,而是说,“家父耿直,就怕遭了这样小人的道,您告诉我他是谁,我也好让家父避开些。”
“诶!不用避了。”牛伯伯摆手,想着那书生的结局,心里有些畅快,“都说坏人自有坏人磨,那个狗官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在一天夜里被人给杀了!那个高门贵女也在那天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听说是跟着奸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