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跟着乔宿习医后,就再也无心打理家业,反倒没事就老爱跟着乔宿往深山老林跑。
气得洛乾现在只要一看到乔宿就破口大骂。
乔宿也不管洛乾对他是破口大骂还是看到他就关门放狗什么的,只要每年一到洛乾生辰那天,他总会如期而至洛府,雷打不动,舔着脸都要在洛府喝口生辰酒再走。
所以,其实不管洛九离这次会不会回京,到了八月初五乔宿都会上京,去洛府喝洛乾的生辰酒。
想到这里,洛九离就觉得她肯定是劝不动乔宿留下了。
她整个人焉了下来,坐在一旁,单手托腮,有气无力的看着正吃糯米糖糕吃得正欢的乔宿。
“想起来了就好。”乔宿吧唧吧唧的吃糯米糖糕,裹在糯米糖糕外卖层的白糖随着他的动作掉了几粒粘在他长胡子上。
他边吃边说,“你爹那个倔驴,已经因为洛尧之那个臭小子跟我闹掰好久了,这次他生辰,我若是不去,他怕得更加生气。”
洛九离:“…………”
倔驴???
她爹是倔驴,那她是什么???
“嗯…………其实…………”洛九离快速组织了下言辞,“爹爹很满意他现在这个女婿。”
“他满意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