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自小体弱,沾不得酒,也就喜爱了果酒几分,那日郡主来,本妃就想着用最喜爱的果酒来招待,未曾想竟惹得郡主如此不快。”
“招待郡主的果酒是才从地里挖出来的,紫苏抱去堂间时也是当着郡主的面开封的,又何来机会给郡主下药!”
“郡主若真想要逸王妃这个位置,本妃让你就是,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凭白污了本妃的名声!”
洛九离声音柔柔弱弱的,可说出来的话却颇为底气。
她什么都能让,唯独事关名声不行!
“王妃最是喜爱果酒,便是喝不得,闻闻也是好的。”紫苏帮腔。
“奴婢当日就说不该用果酒来招待郡主,可王妃偏喜欢郡主的活泼,就想将自个儿喜爱的东西,分享给郡主也尝尝,现下可好,凭白遭人泼污水,有嘴也说不清。”
好些贵女夫人听见动静从马车内探出头来。
“母亲,这不是凤澜国的那位静娴郡主吗?”一辆马车内的贵女看着房欣蔓。
“没错。”坐在贵女身旁的妇人应。
“女儿知道她!”贵女又说,“那年皇上登基时,她也来过,在宫里还打了当时最受宠的丽嫔娘娘呢!”
“小声些,莫要被她听见了!”妇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