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官兵们总算倒了回来,领头官兵手上捧了个两手大的红匣子,红匣子落了锁,右上角脱漆,露出木头本来的颜色,却依旧圆滑光润,想来是其主人对它甚是爱惜,常常抚摸才能保持如此。
见到官兵手上拿着红匣子,卢听兰终于再也忍不住,身子泛软,滑落至地面,嚎啕大哭。
“表侄媳妇,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起来。”
卢听兰这架势让何兴旺顿感不妙,他稳住心头的慌乱,过去想将卢听兰扶起来。
可此时的卢听兰真是丝毫力气也无,如一滩烂泥软趴在地上,这重量远比平时不知重了多少倍,竟让何兴旺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提不起来。
公孙岳听着动静从里屋出来,在角落处呼重重舒了口气,似如释负重一般,擦了擦额角密汗,整理好官袍和情绪才坐上公堂。
惊堂木一拍,“升堂!”
‘威武~’火木棍敲地声。
“大人,这是下官等人在邹大刚和卢听兰床脚下找到的木匣子。”领头官兵手捧红匣子微微躬身。
公孙岳‘嗯’了声,下巴一扬,领头官兵立马朝卢听兰走了过去,“卢听兰,起来把锁打开。”
卢听兰没动,软趴在地上哭个不停,温仪坐在她身上,“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