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被劫了不说,竟还让她搭上了南疆这条线。
“没错。”君墨哲颔首,“既然有司徒乔出面作证,那洛九离那边…………”
“你是想跟哀家说放了洛九离。”萧惠端起茶,以杯盖拂去茶叶,“可惜洛九离已经逃狱了,若未逃狱也就罢了,查清真相将她放了就是,但她现在既然逃了,那便是越狱,如此无视律法,当重罚。
还有君墨寒,身为堂堂逸王竟敢劫狱,也当重罚。”
“逸王妃是儿臣故意放的。”君墨哲语出惊人。
“你为什么这么做!”萧惠将茶盏猛地往桌上一扣,茶水溢出。
“哎哟!太后娘娘小心玉指。”候在一旁的吴嬷嬷忙掏出袖间的绢帕擦拭桌面,小心翼翼检查萧惠的手有没有被烫伤。
看着场面不对,包文林默不作声,躲在一旁当鹌鹑。
“母后息怒!儿臣只是觉得逸王妃她是无辜的,所以…………”
“她是不是无辜的,还由不得你来说!”萧惠怒视君墨哲,有些恨铁不成钢,“当年先皇送了八个皇子到哀家跟前,哀家一眼便选中了乖巧懂事的你,可你,你耳根子软,谁说你都听,谁说都是对的,他司徒乔说东西是他送给洛九离的就真是他送给洛九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