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叹了口气,道:“下次他再这么说,你就告诉他我不能生,让他断了念头吧!”
阿琨连忙摇头:“主子,我要是气死卫叔,您不得杀了我?不干!我才不干!”
卫殊瞪了他一眼:“那你一直得罪我,就不怕死?!”
阿琨嬉皮笑脸:“主子,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着想,死了也算舍身就义,死了就死了吧!”
卫殊掀开帘子跳下去,接着一鞭子抽在马臀上,马撒开蹄子往前跑,把阿琨的隔夜饭都颠出来了。
面前是一池春水,碧波荡/漾,绿柳垂堤,天上飘着的白云投了影子在湖心,却随着春潮起起伏伏。
卫殊一袭玄衣,与这春/色格格不入,就像雪山之巅一株冷傲的绿梅,冰雪有多冷,他的骨子就有多熬。
让人不敢接近,无法靠近。明明岸上人来人往,却孤单得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
几道冷箭射来,卫殊唇角勾起冷笑,像是早有防备一般,迅速抽出软剑格挡。
湖边赏景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厮杀吓得一哄而散,惊慌失措,尖叫声不绝于耳。
枝头的黄莺被杀机惊飞,一群黑衣人从四散的人群中扑杀上来,招式凌厉狠绝,冲着卫殊的性命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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