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焘的身上,双手捏住长孙焘的耳朵,放在手里玩着。
“咯咯……”虞清欢忽然笑了起来,“草草你真听话,草草是个乖孩子,奖励你个亲亲。”
烛光浅浅映照中,虞清欢的唇凑了上去。
长孙焘一怔,双手往两侧一摊,睁大眼睛没敢动弹。
这小家伙太主动了。
配合还是不配合?
虞清欢想要爬起来,却往旁边歪去,长孙焘眼疾手快,将她稳稳地抱回怀里。
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一只小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接着,那张薄有颜色的唇,又缓缓凑了过来,在他的唇上交 缠,辗转。
“草草,你的嘴真的好甜,我喜欢,最喜欢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无法掌控,他抱着虞清欢一翻身,整个人将虞清欢压住。
一手搂着虞清欢的后脑勺,一手撑在旁边,望着烛光下迷人的小家伙,他情难自禁,狠狠吻了上去,似要将这要人命的小家伙拆解入腹才啃罢休。
呼吸交 缠,粗重。
一个醉得要死,撩完了人后便不省人事。
一个难得清醒,对着心爱的人使尽浑身解数。
所以说男人多半是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