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药,一边往回走。
几个猎户还顺手猎了一些野鸡、兔子之类的猎物,此行也算是满载而归。
等到天色擦黑的时候,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庄子,这次长孙焘没有出来接,是秦夫人,她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几人到来连忙迎了出来。
猎户们拿了秦管事的银子,也没有在秦管事家用晚饭,留下些猎物便走了。
虞清欢把背篓放到廊下,又把泥揩在院中石头上,便跑去他们的房间。
刚推开门,腰便被抱住了,长孙焘搂着她不肯松开。
“你得让我换身衣裳,全是水汽和泥,小心把寒气过给你。”虞清欢无可奈何地道。
长孙焘乖巧地放开虞清欢,坐在榻上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眼巴巴地望着她。
虞清欢背过身,把身上的脏衣裳一件件脱下,回头见长孙焘望着她,目光澄澈而干净,像极了月下泉水里的黑珍珠。
她竟有一瞬间生出了羞赧之感,觉得自己好像亵渎了这一份纯真。
虞清欢连忙转过身,继续褪粘住了脚的袜子,屋里烧着碳火,暖烘烘的,倒也不觉得冷。
忽然,颈上一暖,接着身上的小衣便掉了下来。
虞清欢连忙用手护住,回眸瞪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