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改口顺他的意。
吃进去的东西又全吐了出来,长孙焘的脸,和外面的雪色一样白,像易碎的娃娃,经不起任何触碰。
他感受到饿是正常的,任谁吃多少吐多少,也会有饥饿的感觉。
但虞清欢也知道,他明明很饿,却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相比浑身的病痛来说,那又是另一种折 磨。
“这里痛得厉害,”长孙焘把虞清欢的手拉过来放在胸 前,委委屈屈地道,“很痛。”
虞清欢眼里还挂着泪,面上却带笑:“晏晏帮你吹吹,痛痛很快就会飞走了。”
长孙焘抱着她的手,笑得像个孩子,眼神却越来越迷 离。
“草草困了,要睡觉……”虚弱地吐出这样一句话后,长孙焘缓缓地昏死过去,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虞清欢的身上。
他的身体状况其实很糟糕,先是被毒伤了根基,虽然外祖父的药清了大半毒素,保住他的性命,但却不能完全解了他身上的毒,不过是吊着一口气而已。
加上如今天气寒冷,脆弱的体质在寒冬中本就讨不到好处,长孙焘自然而然,身体越来越虚弱。
虞清欢扶长孙焘躺下,替他掖好被子,又为他施了一套针后,这才起身,端起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