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必也不会引起注意,毕竟大家都觉得他们活不了。
漪初说得对,只有她真正地死了,死透透的,才没有任何竞争力,才不会让人日夜惦记。
当然,赫霞公主希望他们夫妇爬不出寒江,就此死在冰冷的水里,省得脏了她的手。
思及此处,赫霞公主神色明显轻快许多,她笑道:“漪初,你并不心悦他,你只是觉得他配你。”
白漪初笑了笑,没有接这话,她道:“赫霞,你后悔嫁到大秦来么?”
赫霞公主道:“不后悔,早晚有一天,这里也将会成为我任我驰骋的一片草原。”
白漪初笑而不语——不,这是是她的天下。
她不想做女帝,她没那么大的野心,也装不下如此大的天下,她只想做下棋的人,以天下为盘,所有人为棋,把控他们的生死与悲欢。
正如她三言两语,就挑起赫霞公主的杀心一般。
虽说人心深似海,但她却觉得人心如纸薄,只要看准角度,轻而易举就可以让它左右摇摆。
她与赫霞相识多年,她知道赫霞动了杀心,虽说淇王夫妇很可能真的死了,但她做事从来都未雨绸缪,所以她挑唆赫霞公主把淇王妃当眼中钉,万一淇王妃没死,赫霞公主也能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