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郡主十分不服气,仿佛因琴夫子说她乱说话而生气,她抱着手气呼呼地道:“夫子欺负人,珍璃没有乱说话,明明是夫子你不诚实,你根本就是不喜欢原鸢,所以变着法儿地针对她,却还用这是为她好的借口,夫子羞羞,夫子不要脸!”
琴夫子气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着,而那脸色,又变回她最常见的猪肝色。
最后,她耐着性子咬着牙解释道:“正所谓严师出高徒,若是我不严格把关,怎能把你们一个个磨炼成金子?我呕心沥血想让你们变得更好,难道有错吗?其实我在责备你们时,我的心也在痛!但是我不能表露出来,你们根本就无法体会身为夫子的辛苦与无奈!”
珍璃郡主小脸皱作一团,似乎听不懂琴夫子的话,最后,她扬起小脸道:“琴夫子,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珍璃还是觉得你很假。”
“你别打岔!”琴夫子一脚踹在旁边的桌脚上,继续道,“你们别怪夫子苛责,教育学生和教育孩子一个道理,在给予爱的同时,必定要适当地严厉,太过宽容,只会纵容你们堕 落深渊!”
珍璃郡主又十分肯定地说了一句:“夫子,珍璃还是觉得你假!”
琴夫子终于被气得说不出话了,她脸色涨得通红,仿佛吞了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