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这么一拍,那皮开肉绽的手心,顿时钻心地疼,疼得她干眼泪都出来了,她连忙阻止长孙焘再拍下来:“淇王王,夫君君,手下留情。”
长孙焘收回手,问她:“说吧,方才干什么去了?”
虞清欢低下头,嘟囔了一句:“用粪泼武状元去了。”
“什么?”长孙焘锁眉。
虞清欢登时抬头辩解:“但是没泼成。”
“胆大包天,不知轻重。”长孙焘说了她几句,但面色稍霁。
虞清欢复又垂头:“虽然没泼成粪,但还是打了他一顿。”
“你!”长孙焘伸手就要去戳她的额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受伤怎么办?”
虞清欢知道,长孙焘并不担心为她善后的事情,长孙焘担心的是,在卫殊动真格的情况下,她不能全身而退。
她勾着嘴角,连忙避开长孙焘戳过来的手指。
长孙焘无奈,只好用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头,道:“生命只有一次,你要懂得珍惜,一切都有本王,就算今日 你没有去找卫殊比试,本王也有其他法子,你何须拿命去拼,这样不是显得本王太不够男人了么?”
虞清欢趁机握住长孙焘的手:“夫君君,我也怕你受伤,我也怕你遇到危险,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