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人们其实不会把其他人的伤痛和委屈放在心上,别人看的,都是热闹,所有的血泪只有自己知道。
握紧那截衣袖,虞清欢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如果长孙焘不幸身故,她会撑起长孙焘留下来的一切,如果长孙焘侥幸活下来,她会一直等着长孙焘回来。
现在,就像他会回来那样期待,就像他再也不会回来那样好好活着。
“小狐狸,没必要那么认真,反正你们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别真的像未亡人一样哭丧着脸。”卫殊砍断几株荆棘,在她身边道,“你还年轻,天下有很多像哥哥我这样的青年才俊,尤其哥哥还这么优秀,跟哥哥远走他乡,你一定不会吃亏!”
“是真是假你很清楚么?!不要烦我!”虞清欢气急败坏地吼了几句,加快步伐向山下走去。
卫殊亦步亦趋地跟着,挑眉问道:“难道你嫁给他那么久,都不知道他心里装着其他女人么?”
“你什么意思?!”虞清欢回眸,眼波横扫过来,刀子般锐利。
卫殊挑唇:“是你太笨,还是长孙焘隐藏太深?连我都知道,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女人。”
“关我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虞清欢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施展轻功往山下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