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带坏了。”
张孙策面色和缓,徐徐坐回椅上:“这么说,我还要多谢皇婶手下留情了。”
虞清欢笑道:“我这人,有恩报恩,有仇寻仇,酒馆那次我无意插手,但今日的事,却是二殿下有意为之,二殿下总不会认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张孙策目色阴鸷地攫住她:“酒馆的事,皇婶有证据么?今日之事,不过乌龙一场,皇婶说出来,又有谁信呢?”
“原来是担心留下马脚,所以才畏首畏尾,不敢放开手去做,”虞清欢摇头,“二殿下,你这可不行啊……”
不敢豁出一切去拼的人,注定站不到权利的顶端。
张孙策在干坏事的时候,所有计划都以能让自己摘干净为前提,这才给了她虞清欢喘 息的机会。
闻言,张孙策声音冷冽地道:“行不行,无须皇婶关心,最重要的是,皇婶明知我做了什么,但却不能拿我怎么办,不是么?不瞒皇婶说,我很是喜欢看别人无可奈何的表情。”
“谁说我不能拿你怎么办?二殿下以为,我会哭哭啼啼去找淇王做主,亦或是去太后和皇后面前告你不敬长辈?”虞清欢缓缓起身,双手撑在桌上,逼视着张孙策,“二殿下,作为你的长辈,我奉劝你一句,在害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