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思吾噎了下，反正她脸皮厚，向来不介意：“王爷，我这画儿上又没有落款，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手笔的？”
“画风不是一样么？跟你那只鸡。”夜凌寻淡淡的睨她一眼，“线条，笔触，力道的运用度都跟你上回那只鸡是一模一样的，不是你还有谁？”
凤思吾禁不住的瞪圆了双眸：“王爷，你这也太厉害了吧，这么都能看出来，那我……那我做什么坏事都不能自己亲自动手了，瞒不住你啊。”
“哼。”夜凌寻鼻翼之间冷哼了声，“你也知道你做的是坏事，你可是把她的名节都损了。”
咦？
凤思吾眯了眯眼，好像他没生气，不然要是他生气了，估计早就暴怒了，哪里有这么好说话？
眼睛转了下，凤思吾拉着椅子又靠近了点，小声的道：“王爷，她名节是她自己损了的，可怪不得我，再说了，是她先欺负我娘的，为人之女的，难道就看着自己娘亲这么被欺负羞辱什么都不做么？要不是看在王爷您的面子上，我怕是得要了她的命。”
夜凌寻眉头抽了抽，屈起手指在她眉心上重重的敲了下，严肃的道：“不要动不动就要人命，你好歹是本王的王妃，张嘴闭嘴的就要人命，你以为你是东街砍头的刽子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