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婢女出去了,这才跟海棠道,“我刚想起来,太傅府除了钟太傅和长子在朝为官,还有一个三儿子钟昌文在渔阳做节度使。渔阳不正是与大厉的蜀州隔江而望么?”
见海棠迷惑,凤思吾又压低声音说的飞快:“听说这钟昌文为人是正直之人,只是他在太傅府是庶出,亲娘又死得早,并不多得太傅府人的青眼。
若不是有什么大事家里有通知,平日甚少回京。这次回来怕也是不得已,我估摸着他也就待过明日的婚宴就走了,我今日要是不去,那就追不上了。
眼下,我和夜凌寻的关系已经稍有改善,再假以时日我完全拿下夜凌寻,若再有钟昌文这一张牌,那以后等我顺利和夜凌寻和离,去渔阳,也有个照应。”
海棠更是迷糊了:“好端端的,王妃你去渔阳做什么啊?”
凤思吾白了她一眼,之前凤思吾查阅过整个大顺的版图,仔细的研究了很久,发现渔阳应该就是她现代基地的位置,如果她恢复了自由身,怎么也得去一趟渔阳,搞不好能穿回去呢?
不过这种事,跟海棠说她也理解不了。
凤思吾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带着海棠往外走,顺便吩咐侍卫他们将清泉小筑看好了。
海棠跟在她身侧,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