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觉得是在讽刺她那个傻儿子,有一年,蔡文姝回城,秋阳同她出去买胭脂,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陪着蔡文姝长大的一个贴身婢女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躺在血泊里,死了。
那是太师夫人做的,随便找了个由头生生的把人打死了,为的就是警告蔡文姝,要是蔡文姝再和秋阳走的那么近,下回死的伤的就是秋阳了。
自此之后,蔡文姝和秋阳就绝了关系,断了往来,蔡文姝也不再交任何朋友,回京城的次数也越发的少了,倒是今日和你见面,还教你打马球,与你同坐,眉飞色舞的,要不是本王在这里,怕是太师夫人就要发难了。”
“我靠!那女人得看心理医生啊,这么变态!”
凤思吾打了个寒颤,“这……这不得心里干预一下才行吗,这么下去,蔡文姝不得让她逼死啊?这太师府的人也是太疯狂了。”
可这和秋阳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看来这是逼的她非要和蔡文姝接触接触才行啊。
凤思吾眼珠子动了动,压低声音:“王爷,我知道你说这些是为我好,也知道今日是有你在,太师夫人才没为难我,不过,秋阳郡主死的蹊跷,似的牵连甚广,咱们不能放过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好歹蔡文姝已经和秋阳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