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工匠坊送了刚做好的温箱来,叶雨潇正与欧阳晟兴致勃勃地看着,丫鬟来报,张胡氏携张翰墨登门拜访。
欧阳晟开合着温箱上的小门,问了一句:“张翰墨,可是十年前柳州府的解元?”
叶雨潇惊讶了:“阿晟,你认得他?”
“不认得,听说过而已。”欧阳晟道,“十年前,柳州府解元因为得罪了主考官,进士科名落孙山,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知道的人不少。”
“他是因为得罪了主考官,才没考上进士的?”叶雨潇奇道,“可是,后来他又考了好几次,也没考上,难道全是因为得罪了主考官?”
“谁知道呢,或许这些年主持科考的官员,全是当年主考官的门生旧故?”欧阳晟对此并不上心,随口作答。
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张翰墨的点儿可真够背的。叶雨潇耸了耸肩,命人把张胡氏和张翰墨请进来,又叫人把温箱先收了下去。
一时张胡氏和张翰墨进了厅,欧阳晟见张翰墨生得温文儒雅,举止得宜,心生好感,邀他一起去了书房。
张胡氏并非攀炎附势之辈,但自家儿子入了颍川王的眼,她心里到底是高兴的,笑容满面。
叶雨潇与张胡氏唠了几句家常,问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