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他默然片刻,迷惘而又惆怅地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孔明月和叶雨潇。
孔明月屈膝躬身,给叶雨潇行了个大礼:“夫人,我又让您操心了。您这么忙,还为了我的事耽误半天功夫,这都是我的过错。”
叶雨潇把手一摆:“我们之间,别来这些虚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怎么忽然就改了主意了?”
“先前是我自己在做梦,现在梦醒了。”孔明月道。“其实仔细想想,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谁能保证嫁人后,一定能遇到一个一心一意的丈夫,和一个善解人意的婆母?”
孔明月说着说着,自嘲一笑:“肯定是因为薛甫太温柔,太体贴,才让我产生了错觉,变得挑剔起来,觉得日子稍不如意就过不下去。现在回头一看,他对谁不温柔,对谁不体贴,并不只是对我。我婆母私自停了通房的药,固然有错,但如果不是薛甫态度不明,她又如何敢拼了命地保下这个孩子?我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婆母身上去,其实对她不公平,说到底,都是男人的错。”
孔明月说完,抬起头来,看着叶雨潇道:“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有一句话:我对这个男人已经死心了,所以一切都看开了。”
叶雨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