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愤慨,只想着赶紧收拾行李,一走了之,便没跟她理论这些。但这会儿我心里想的已经变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话只说了半截儿,并没有讲她心里到底怎么变了。叶雨潇也没追问,走到床前,弯腰看去。
床上躺着个年轻的女人,头上戴着棉帽子,身上裹着棉被,全身上下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巴掌大的一张脸。看她这模样,极为周正,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整张脸煞白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如果她没有来,这姑娘会不会还没有死于失血过多,先因为太热一命呜呼了?
没想到颜氏这个人,不但像个泼妇,而且还如此愚昧。叶雨潇揉了揉太阳穴,把手一挥:“赶紧给她把帽子摘了,被子掀了,身上的汗擦干。”
孔明月带着丫鬟,来掀棉被,那名叫鸳鸯的通房还不愿意,死死地拽着被角。叶雨潇也不劝,把手一拍:“既然不肯听大夫的,那我就走了,让你们的颜夫人另请高明吧。”
那通房面露惊慌,朝孔明月看去。
孔明月面色和蔼地告诉她道:“这是宁惠夫人。”
以叶雨潇现在的医名,无须多做介绍,只要报上她的名号,屋里的人便都知道她是谁了。这个名叫鸳鸯的通房也不例外,很快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