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潇听说谭十召来了,特意把莲花白拿出来给他看:“师傅,你看,我把莲花白照顾得挺好的吧?”
莲花白挺好,他不好。谭十召不愿闲扯,直奔了主题:“把我在明澈男子医学院待十年的条件,换成我教你医术如何?”
叶雨潇面露犹豫。
谭十召竹竿一样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眯起,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你不是一直都想跟我学医术吗?我向你保证,一定把我会的,全部毫无保留地教给你。”
全部医术,毫无保留?叶雨潇手里拿着一块莲花糕,一口一口地慢慢吃完了,又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道:“可以,每教会一门,减一个月。”
谭十召刚听到前面两个字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可再听到她后面的话,就只剩拍桌而起了:“叶雨潇,你还能更奸诈狡猾一点吗??”
叶雨潇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你咯,你不愿意就算了,但十年的合约你还是要签的,除非你不怕我的诅咒。”
她很清楚,对于谭十召而言,诅咒可不是一句空话。在他的无名医书里,实实在在地记载着这样的一门学问,只不过内容极其复杂,她根本看不懂罢了。
诅咒,又拿诅咒来压他!谭十召当即就要发脾气,但突然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