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只是被砸出了个包,没有破皮。
谭十召摸了摸脑门儿,十分委屈:“我当时问过你了,是选欧阳晟,还是选择去死,是你自己毫不犹豫地选了欧阳晟,我才教你如何给左山公夫人解毒的。”
“那你好歹提醒我一声会有危险吧?”叶雨潇还是气得慌,四处找东西,还要砸他。
谭十召连忙躲到了屏风后:“这事儿有什么好提醒的?提醒了就不好玩了。”
“好玩儿?我差点连命都丢了!”叶雨潇气道。
“人生有种种经历,总得都体验一下,才算是圆满。”谭十召理直气壮地给她灌着心灵鸡汤,但连头都不敢冒一下,生怕叶雨潇又找东西砸过来。
?不过一架屏风而已,能挡得住什么?叶雨潇觉得谭十召有时候也挺傻的,几步绕过屏风,扬起刚才找到的一个小香炉,又要砸过去。
谭十召连忙捂住头,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猜到追杀你的人,是乌劼王派来的?”
呼延牧最大的政敌就是乌劼王,除了他,还有谁会因为她给渔姑解毒,就要取她的性命?再说了,换作别人,就算有这心,也没这能耐,可以隔着千里万里,对她下手。
叶雨潇哼了一声:“因为我聪明。”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