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把她送了出去。
孔明月走后,叶雨潇回到实验室,面对着满桌子的水粉,忽然想到,孔明月应该是对薛甫动了真感情了。不然以她纯正熙朝人的思维,遇到了这种事,首先就该给怀孕的通房灌一碗堕.胎药,先把孩子打下来再说,怎么会先想到和离呢?
这世间,最让人伤心难过,方寸大乱的事,应该就是感情了吧。
她托腮发了一会儿呆,等到戴佩兰回来,告诉她草场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但还得过几天才有确切的消息时,她这才想起来,刚才光顾着跟孔明月聊和离的事,忘了问她水粉是怎么做的了。
不过这事儿不难,她马上让小纂去街上,请了个专做水粉的师傅回来。
本来水粉师傅的手艺,是密不外传的,但由于她想学的只是基础款,在熙朝很多人都会做,不算什么秘密,于是那水粉师傅在收下她的银子后,很爽快地答应了教她。
叶雨潇本来还担心自己学不会,但没想到,做水粉其实挺简单的。第一步,先把上好的新米泡到水里十几天,直到泡出酸味儿再捞起来;第二步,用石磨把泡好的米推成极细的粉浆;第三步,把粉浆里的清水滗出倒掉。最后等到剩下的水分蒸发殆尽,用竹片刮去表面的一层比较